谁是那夜的女人
谁是那夜的女人
老杨和小宝、小希、小梦一块出差,去的是北方一座城市。他们必须乘车从县城出发,到特区厦门再转搭飞机。单位派了辆桑塔纳送他们。
车行出县城拐上国道后,一向不甘寂寞的小宝就提议:“老杨,给我们讲点什么吧,别让小梦睡着了,昨晚她一定又被她那位搅得一夜没合眼。”
小梦就擂小宝,小希则在一旁嘻嘻嘻地笑。
老杨说:“好吧,讲就讲,讲什么呢?”
“就说说你在部队时遇到的事吧。”小希说,她对军人一向有好感。
“部队呀——”老杨想了想说,“这样吧,我给你们讲讲当年我在林场里的一件事情吧。那可比在部队时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来得精彩!”
“那时我在一个林场里当副场长兼工会主席,有一年‘五一’节前,听说在邻县的一位退休老工人病了,就开车前往慰问。回来的途中天突然下起了大雨,偏偏在经过一个小村庄时要爬一道长坡,车子刚刚上到坡顶就抛锚了。我摆弄了半天也没能让车子发动起来,要知道那时的交通可不比现在……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来,最后只好走进小村庄里想找户人家借宿一个晚上。”
说到这里老杨从衣袋里抽出一根烟来点燃。
“找到了吗?”性急的小宝问。
“找到了——”老杨吐着烟雾说,“是村口的一户人家,这户人家是个独立的小院,女主人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,并给我们搞了一顿实在的晚餐。”
老杨又停下来吸烟。
“这没什么精彩呀。”小宝说,“老杨你讲点好听的。”
老杨微微一笑,说:“别急,精彩的就要到了。要知道女主人可能只有三十岁过点,虽然不是怎样漂亮,但相当耐看。晚饭后,我发现男主人一直没有出现过,坐在屋内聊天时就询问了女主人。女主人犹豫了一下告诉我,她男人因为偷窃生产队的粮食,被判了七年,在监牢里服刑已经三年多了。”
老杨把烟屁股扔出车窗,又说道:“那时小村庄还没电灯,女主人找来了蜡烛。我知道乡下人日子难,就劝她把蜡烛熄了,反正是聊天,坐在黑暗里一样可以聊。女主人听了很感动,特地拿来了自酿的红酒。”
“那种红酒既香又醇,很好喝,我因摆弄车辆有点疲乏,就多喝了几杯。”老杨说,又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。“十点多钟,我有点醉了,女主人就安排我在侧房睡……不知是换了床还是别的原因,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睡实。不知什么时候,我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,隐约觉得有人推门进来……”
“‘谁?’我欠起身问道。”
“‘是我……别怕!’一个女人回答我。”
“我正想起身看个究竟,却感觉那个女人已经把她那像鸭绒一样轻柔的手臂绕过我的脖子……‘我知道你睡不踏实,就过来了。’女人用悦耳的声音说。接着就有热乎乎的气体呼到我的面颊上……我立即忘掉了一切,包括次日如何让车子动起来的担忧,举起双臂把女人的腰身搂紧……那腰身纤细、匀称,感觉虚无而又轻柔,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好的腰身了。我吻了女人——”
又一个烟屁股被老杨扔出车窗。
“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去摆弄车子,不曾想,稍稍一摆弄就发动了。你们说怪不怪。”老杨说到这里,笑了起来,又伸手往衣袋里掏烟。
“后来呢?”这回是小梦问。
“后来没什么呀?后来我就上路了。”老杨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那女主人……”这次是小希问。
“我当然向她道谢了。”老杨瞪大眼睛说。
“人家……人家,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。”小梦连珠炮地轰。
“这什么话?我真的向女主人道谢了,还给她钱,是她不要。”老杨说。
“人家跟你……一晚,你就……你也太……”小梦急得没法说全一句话。
“噢,你们都觉得那个女人是女主人啦?”老杨装作很惊讶地问。
“要不是谁?”小希和小梦几乎同时问。
“是我妻子啊,我带她一块去的,那个退休老工人是她父亲。”老杨说。
“哎——呀——”
“老杨你在捉弄人。”小希说。
“是啊,捉弄我们。”小梦也说。
老杨已经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,喷出一口烟雾后他反问:“难道你们觉得,那个女人一定得是房东女主人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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